苏州七月的天气是为了纪念名叫热死的无名悲催的小瘘瘘。热只是试图让人们感受一下这里的热和西伯利亚的寒冷一样可以钻入体肤,接着像烤瓷一样烘烤着每一寸体骨。最恨的不过是睡着了又被活活的热醒。
比今年这时候晚几天,我和好友李鸟来下有苏杭的苏州做署工,只是理所当然地以为去了就可以工作了,来到才知道并不是所有的公司都是自家开的。七月天正中夏中,伏了比知了叫地更发,情。
我们俩个一大早就找出去工作,不到8点的太阳发出令人眩晕的光芒,慢慢地烘烤着北半球。去了KFC,考虑到食宿和时间的因素,没成功。去了电子厂以为内招可以轻松进去,结果只招女的。去了钢铁加工厂,一月800有食宿,不过他们都以为我们是学徒工。我们俩就是暑期工,又被PASS。
正午时,连树荫下都被热浪一波,波袭卷着,就别提纵横交错的大马路了。那时我们在厂外等候录用通知,已经等了两天了,结果他们不找人了。悲剧再次上演。回住处不远,二、三里路,直走左拐就到,但是路两边除了被晒塌拉的草平就剩下屈指可数的小树了。头顶烈日,流汗都已经习以为常了。那时候李比我晒的更显着黑。
果然时间不等人。不能怪时间不等人,有时候只是我们总以为时间还很长,慢慢地,松松垮垮地,等到最后的期限,结果手忙脚乱到处找理由,埋怨,后悔。几天过去了,没有任何的结果,如果再照这样下去,吃亏的就不是别人了。回常州看看吧,有同学说常州有招话务员的。于是买了回常州的火车票。
世上的事没有比计划的更周到,更没有比变化的更突然。在回常州的路上两个人又突然想起还是直接回家吧,并不是常州也很热,只是因为我们俩谁都恐惧未知的将来,又怕耽搁时间,索性打道回府吧。到了常州站,我们俩都在观察着列车员的一举一动,生怕他们查出来我们是买的到常州的票,不过火车一路向北,顺利到家。也许这应该是我人生中一件得意的小事。
苏州很热,很闷热,连深夜都有知了在发,情,唤醒沉睡的热,蒸着旋转的风扇吹着热风,连空调都不能用了。
明天上海也是那么热,比热容那么大的城市,会不会热晕了忙碌的人们?
家里应该也会这么热,但是家里再热也会有种归属的感觉。